深入灵魂的记忆

文:慈海 2012年7月

【作者语:我记录的事都是我的亲身经历,百分之百真实,没有丝毫夸张,欢迎任何人,任何团体,任何正的媒体来实地调查核实。我们经得起全宇宙的检验。 】

惊闻空空同修离开大陆的消息,泪水立即涌出了眼眶,我和他在一起交流和做事的时间只有一个上午和半个夜晚,而且其间还相隔了一年多的时间,但是,他那精深,睿智,慈悲,祥和淡定,笑对艰危,举重若轻的气质和风范,使我折服的五体投地,我在世间六十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这样完美卓越的人,当然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修炼人。
初次接触空空同修是2010年冬天在山东的一个小村子的交流会上,当时忘羁同修打来电话说是三个县的同修都有代表参加,而且是由于跨了省而需要市里的同学也来协调一下,问我是不是有时间参加,我一听可高兴坏了,因为这样的交流会太难得了,会得到很大提高,就一口答应了。因为我那时已经在砖瓦厂打更了,冬季基本没有什么事,就让忘羁同修来接我一起去。记得那天也是一个大冷天,还刮着风,我们一行六七个人坐在一辆面包车内,忘羁开车,两个女同修坐前面,我和另两个男同修坐后面,由于他们都是市里的,所以除了忘羁接触过两次之外,其他人都是初次见面。这时候,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年轻人引起了我的注意。由于天比较冷,我们都是穿的很厚,同修们都是羽绒服,我则穿了一件老羊皮袄,就这样还感觉冷的打颤,可那位身材高挑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只是穿了一身单衣,而且很自然的神态,不象我们这样缩成一团。我当时就知道,这人不简单。后来才知道这个面容俊美的年轻人就是空空无空。说来惭愧,我用的手机就是他几个月前让忘羁转送我的,而我到此时居然还不知道他是谁!后来听忘羁说空空同修经常自己开车出去做资料,竟然能够做到几百里之外去!他是看哪里的空间场法的因素较弱,他就去补充,小册子光盘不干胶,一晚上要做好多好多,而且那个铁路桥上的五个红漆大字“法轮大法好”也是他的杰作,真想象不到那样高的地方,那么大的字体,他是怎么样做到的!那次心得交流会是我今生永难忘怀的一个里程碑,很多同修的发言都让人感动,尤其空空同修的发言,很简捷,但却让所有在场的四五十人都很受震撼,当时在三间土屋的炕上凳子上和地上都坐满了人,大家聚精会神的听空空同修发言,除了师弟的话音之外,大家都屏声静气,鸦雀无声。我发现有几位女同修在空空同修头一句话“同修们好”一说出口的时候就流下泪来了,整个场面都随着这句普通问好而被带入了一种慈悲祥和的气氛中,我觉得可能这就是师父讲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吧。一定是这样!
空空同修的发言很简短,但他非常特别,他的那些对法的独特视角的高深领悟只到今天还在令大家受益,已经将近两年了,他的话仍然深深的印在我和同修们的心中,我也深深的知道了,他就是师父派来的!
中午的时候,当地和邻县离家较近的同修们都恋恋不舍的回家了,只有十余位市内的同修被东道主苦苦挽留下来。这家的主人是一位比我还要年长的老人,他独身一人,而且家徒四壁,屋里什么家具也没有,土坯垒成的墙壁上,以前糊的报纸由于时间太长的缘故都大部分脱落下来。两位本村的女同修买来了馒头和咸菜,大家就这样就着开水完成了午餐。几位当地同修满脸歉疚的说,让大家受委屈了,我们这里条件太差,而且大家要攒钱做书和做资料,就只能吃这个了。我们说吃这个很好啊,我们师父还连豆腐泡酱油都吃不上呢。我发现空空同修拿着一个馒头,看着屋子中央那一堆制作精美的各种大法资料,流下了眼泪。吃完午饭,空空同修说我知道你们这里是由于以前的资料点被邪恶破坏了才临时做为新的交流场地,农村同修大家都很贫困,条件如此艰苦,真是辛苦同修们了。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叠钱,说这五千元给大家做资料吧,不要推辞。几个当地同修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摆手制止了,他把钱塞在老人手里,嘱咐了几句做资料方面的事,然后我们就告辞了。
车到砖瓦厂的土路口的时候,我说了句同修们再见,就下车了,这时候,空空同修竟然也下了车,他握着我的手说,你修的很好,非常扎实,以后我们可能还要协同做事呢。我很激动的说,那太好了,我很高兴有和你一起做事的机会啊。说实话,我是有一点受宠若惊的,因为他身上所携带的那种强大的法的能量我能够感受到,我知道凡是他走过的地方,很多人都不知不觉的就受益了,修炼者的空间场会越发清明透亮,常人则是身体的闭塞得到疏通,会自然而然的为常人祛病。
“后会有期”,他说完这句话就上车了,我则站在路边目送车子走出很远,我久久回味着他那只手的奇异的温暖,在严冬的酷寒肆虐之下,他的手带给我的温暖深深的烙印在我灵魂的记忆中!
今年年初的时候,天气又是非常寒冷,而且整日都是雾蒙蒙的。我的小屋里虽然有一个小煤炉,但是却烧不起煤球,我在这个砖厂打更的工资是每月七百块钱,吃饭自己解决,除了日常开支之外根本就是剩不下钱的,冬天老板给加了一百块钱的取暖费,我把这钱都给了镇上同//修的资料点,每当我冷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就打坐炼功,这样每天炼一两遍,就不怎么冷了,自从我得知林师弟能够打坐一宿,我就在一直咬牙坚持,现在已经能打坐两个小时了,所以,身体对酷暑和严寒的抵御能力也已经很可观。
这天,我正在看书的时候,突然一位镇上的女同修来访,她一进屋就愣住了,天呢,你就是在这种地方生活啊!我说是啊,我这个地方可不得了,邪档都不敢来的,上次忘羁让我去小河边打坐,用正念把砖瓦厂罩住,结果那天六妖零的烂鬼们来抓我的时候,还没走到这里就爆了车胎,它们说这地方来不得,在泥泞里鼓捣了半天车子,就灰溜溜的走了。女同修笑了,说,怪不得忘羁说今下午会有一个同//修的孩子送到你这里来,看来这个地方的另外空间还真是象他说的有一座宫殿的。忘羁去外地了,我来通知你,也帮你收拾一下。整整一个上午,我的小屋焕然一新,我把煤炉上的铁皮烟囱在小屋子的四面墙壁上整整绕了一圈才伸出窗户,这样取暖效果就增强了许多,孩子就不会冷了。女同//修临走的时候说,真是辛苦你了,我会常来看你和孩子的,可能下午晚些时候那位姓林的同//修会送孩子来,你注意接一下。我一听是林师弟要来,心里别提多激动了。女同修留下两本周刊和两包孩子吃的零食就走了。
整个下午我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两点坐右的时候我把炉子点着,寻思这仅有的十几块媒球烧完我就只好去二十里外的镇上去买一点了,这个砖厂老板虽然退了档,但是个典型的为富不仁的人,他到冬天的时候从来不存煤,说是怕丢。三四点钟的时候我去二里地外的小柏油路口接了两趟,但还是见不到林师弟的踪影,五点钟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下来了,我一想这样的天色林师弟一定找不到这里,我干脆去路边等吧。
这个砖厂座落在郊野之中,离最近的村子有七八里地,整个场区只有我一个人,二里地外的那个小柏油路由于很窄,来往车辆也很稀少,所以四顾茫然,极端寂静。
我走在那条二里多长的土路上,心里想着:空空同修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呢?但我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就凭他的正念正行和超常状态,以及身负的重大使命,怎么会出事呢,永远不可能的。
这条路同时也是一条小河的河堤,小河是干涸的,铺满干枯的芦苇。在距离柏油路口约一二百米的地方有一棵大柳树,这棵柳树的高耸粗壮的巨大枝干在四面光秃秃的原野上显的非常突兀,仿佛横空出世一般。我无数次经过这里的时候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起风了,树枝飒飒作响,仿佛在轻声叹息。空空还是没有来。我感到北风带来的寒意越来越浓,于是决定炼一会神通加持法。我在数下盘腿打坐,念了十余遍口诀,逐渐入定……仿佛坐在鸡蛋壳里,暖意在主元神残留的感受里面升上来,七魄只有一魄在肉体上打理……不知过了几万年的时间,或者几十分钟,突然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把我从入定中惊醒,我还没有结印和合十就双腿啪的一下自己弹开了!在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一个满身满脸血污的人倒在我的脚边!从不胆小的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再仔细一看,地上什么也没有。我抬起头,发现在淡淡的星光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站在我面前,他背上背着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男孩。小男孩应该是睡着了。是空空同修!
一个貌似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背着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男孩,站在北方初春异常寒冷的暗夜冷风肆虐的无边旷野之中,我一时为之神夺!这是怎样一幅奇特甚至在常人看来诡异的画面啊!我愣了五六秒钟没说话也没动。空空同修对我笑了笑轻声说:一向可好。
“师弟你可来了”我一面站起身一面激动的说,刚才定中的惊悚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天这么冷,快跟我走”
来到小屋里,我赶紧把小煤炉的封销抽开,空空同修则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小男孩放在靠近炉子的用砖块和木板搭成的小床上。看他那轻手轻脚的样子,很象一位慈母。“路上耽搁了一下,劝退了两个交警和一个刑警,还有出租车司机一家四口。另外小莲莲的姨不在家,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她才回家,让你久等了,对不起啊”。我说“师弟说的哪里话啊,真是辛苦你了,晚饭吃过了吗?”空空说已经在镇上吃过了,并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盒饭递给我说:这是你的,在炉子上热热吃吧。我心里一热,心想,这个空空同修啊,怎么连这个也能想到呢,难道他从来都是为别人而存在吗?但转念一想,当然了,师父说:佛陀是宇宙的保卫者。空空同修当然就是为众生而来的啦。“不要这样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法弟子,一些超常状态是师父赐予的,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倒是一些同修的崇拜心理会起到不好的作用呢”师弟显然看到了我的思想,严肃的说“师父开示过,谁也代表不了我。所以,个人崇拜必须严格杜绝。还有,这几年我在国内行走,发现多地同修都有以明慧网为师而不是以法为师的现象,这个现象太可怕了,会走入死胡同的!最后的最后了,这个问题不解决一定会阻碍正法进程的!可惜我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
我望着对面这张清秀而充满智慧的脸,心里充满感动。空空同修的心里全部都是助师正Fa和救度众生的念头,根本就丝毫也不考虑自己,难道他从来也不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累吗?“谢谢师弟,我记住了”。空空看了看床上的小男孩,目光里满是怜惜“这个孩子很不简单,他的遭遇有大部分是针对他本人来的,是旧事力的所谓考验。他的父母我会协调当地同修尽快尽力援救,这个过程中,只能麻烦你来照顾孩子了”。我说师弟放心,我会把他当我自己的孩子来看待的。“唉,象这样的孩子有十几个,还有几个没有经济来源的老年同修,处境艰危,师父一直记挂着他们,我这次所做的事,直接挑战旧事力的权威安排,所以会面临比较危险和艰难的局面,包括你,要有思想准备啊。但是我知道你修的很扎实,通常旧事力不敢动你,而且师父法身就在这里,所以我才选择你来照顾龙龙,只是麻烦你了。”我激动的说师弟别说了,就是天蹋下来我也会保护龙龙没事的。“对了,你怎会在那个尸体旁边打坐呢?”我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尸体?师弟你是说那棵大树下面有尸体吗?“是啊,确切的说是遗骸,那个死者是个民族英雄,是被用刺刀捅了八刀,流尽了血才死的。他就在你刚才坐的地方”。

“怪不得呢,去年夏天我在那里打坐,也象刚才一样被一个满身是血的死人模样的场景惊醒,而平时在别的地方炼功从来没出现这种情况”。
“你知道吗,那棵树,也不简单呢,被那个死者由业障、煞气、怨气所构成的阴魂附上了。这个人,生前人品非常好,人格高尚。整个抗日卫国战争期间他在国军军队里从士兵升至营长,参加过很多著名战役,战功赫赫。后来,他的部队被日军包围,在突围的时候他与部队失散。你知道,由于国民政府国力空虚和贡匪在内部破坏掣肘,所以国军只有节节败退,很快华北和中原地区都大部沦陷。这位营长找不到国军部队,腿又受了伤,只好回到了自己的沧州老家。养好腿伤之后,他所在的部队已经撤退到南方去了,他没办法,就自己组织了一支几十人的武装,继续抗击日寇。具我观察,这人亲自消灭掉的日本军人就达到三十多个,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我说:我知道,那时候一个营的中国军队消灭两三个日寇就是很了不起了,就属于大捷了。
空空说:“是这样的。那你知道五星珠吧?”
我说知道,那还是在交流会上听你说的。
空空说:“这个日本军队和中共匪党的军队一样,都是受五星珠加持的,五星珠是三界高层的法器,所以,在当时的混乱天象下,那是国军所无法战胜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种邪说的根源就来自这里。日寇和共匪,同根同源”。
师弟看了看我,接着说:“你是想问正神为什么不管,其实,旧宇宙神的智慧极限恰恰止于这个末劫的末法时期!那么他们是要在随后的几十年内给人类划上休止符的!所以,因果被时空所间隔,天象错乱使道魔逆转!”
我听的似懂非懂,觉得师弟的话太深奥了。
“我们如果不小心做了错事,会立即就摔个跟头来消业,而常人在末法时期做了坏事则会被记下帐,等待彻底销毁。于是,常人社会就出现了恶者为所欲为逍遥快活,而善者则步履维艰难以存活,这就是旧事力的智慧极限止于末法的直接表现,他们无力平衡而选择以毁灭众生来自保,在这种背景下,日寇可以凌虐神洲,共产邪教可以窃取堂堂中华”。我说师弟说的好,我听明白了。
空空师弟对我笑了笑接着说:“这位营长在一次日寇扫荡中,为了掩护老百姓,他带领弟兄们边打边撤吸引日军追赶,最后,在剩下三个人的时候终于在这个小河沟里摆脱了日寇的追击,他们躲在水下,嘴里叼着芦苇保持呼吸。日寇找不到他们,就收兵回营了。”
我吁了口气,虽然知道那人最终劫数难逃,但还是为他们庆幸。“英雄们从河里爬上岸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都已用完了最后一点力气,而且弹尽粮绝。这时候,终贡的军队突然围了上来,这些邪党的军人在共匪的长期反复洗脑下,对国军战士恨之入骨,他们悄无声息的围上来,用砍刀和刺刀乱砍乱刺,可怜这些民族的英雄们没有死在日寇的枪下却不明不白的死于宵小之手!”
我听得心里很憋闷,说道:师弟是说这里有三具遗骸吗?
空空说:“另外两具在前些年挖河的时候被挖碎抛撒零落了,只有这个营长由于埋在岸上的树下才没被挖出来。有时想想中共在全国为那些刽子手们到处建什么烈士灵园,而真正的烈士却在这里暴尸荒野,成了孤魂野鬼,而这样的事例在全国又何止万千呢!旧事力和中共邪党真的是罪不容诛啊!”师弟顿了顿,接着说:“通常情况下,三魂七魄都各有归宿,副元神回去了,主元神要立即转生轮回,七魄会随着元神的离去而消散,那么,这个人的肉体就归于尘土了,然而,这是指的在正常的因缘果报六道轮回中的状态,而这三位英雄当中,另外两人都是这样的情况,只有营长是属于怨债未偿的例外。怨债未偿,就连主元神也无法托生的。所以,那个由三界内业债和观念愿力怨气所组成的幽魂就可以凝聚成形长久不散。”
“师弟是说因果报应也会不准确吗?”
“旧势力的因果不是以最高佛法为依据的,所以它是不究竟的,否则,如果因果轮报绝对公平也就不存在人造业的问题了,我杀人是由于人杀过我,那我杀人就没罪,这可能吗?就象龙龙的父母,旧事力拿那个不究竟的旧的因果来迫l害宇宙的主王,这显然就是旧宇宙生命变异后的所为,我们是助师正法的新宇宙觉者,能承认这种邪恶的安排吗。所以,师父让我们全面否定旧时力的安排,连旧时力的本身也不承认,否则,正法根本是无法展开的。”
听着空空师弟娓娓道来,我感觉自己对法理的理解更加清晰更加透彻了。
“来吧师兄,我们以正念来为这位英雄超度吧,让他记住我们的九字真言,以早日获得解脱”。
约十分钟后我收了势,发现空空还在继续发正l念,他面容慈悲祥和,能量如万里江海浩浩泱泱!又过了好一会,师弟才从定中归来,他微笑着说:“好了,以后你在那里炼功再也不会有恐怖景象干扰了。”我心里又是一阵感动,心想这还是头一次遇见连幽魂都要救的修l炼人啊!
“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这里的场非常纯正,另外空间的场景也很好呢。这样龙龙在这里的生活和修炼就完全有了保障。那个遗骸等以后有了条件再妥善安置吧”。看得出空空师弟很高兴,他在为同修的孩子有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好环境而由衷的高兴。我在心里说,师弟啊,我什么时候能做到你这样就好了,将来见到师父就会受到师父的夸赞了。
空空看了看我,笑着没作声,他从一个小挎包里拿出一叠钱:“这一万元是同修们凑的,你拿着,不要推辞。龙龙还太小,你的生活状况又不佳,需要钱来维持的。呵呵,这个表面空间啊,现在竟然是以这个东西来平衡的,这个现象在人类上亿年的历史上,非常罕见的”。我没有推辞,接过那叠钱,说,师弟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同修的孩子。”
“还有件事,我这次去沧州是要将那里的救助做完,但是衡水那边出现了一点状况,就是不能真正以法为师,不能在法上认识法。前年我在那里经过的时候,把我在网上劝退的两张几百人的叁退名单交给了当地同修让他们代为办理,可后来他们又把我的名单退还给了我,说是网上劝退的不算,我问为什么,他们说大法弟子不能上常人网站,网上特务太多不能保证名单的真实性。他们甚至说除了明慧网以外,连正见网也不能上!我当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由于我太忙太忙,这件事就没有去追溯。前段时间又听忘羁说衡水某地的一位负责人,要求同修们都不要去银行存钱,说是会给邪档提供破害资金。这显然已经僵化到了很可怕的地步,我觉得他们再这样下去,会出大问题的。所以我得去那里走一走,今晚就走”。
“啊?”我吃惊的说“这不行啊师弟,你得休息休息明天再走啊”。
“没时间了,我必须尽快做完救助,衡水的状况只能抽时间做。师兄你可能不了解,被破害同修的状况是由高层旧势力来直接把持的,我的所做所为,完全打破了那些旧的宇宙主宰们的权威安排,他们一定会全力对我予以封杀,我已经感受到了那个来自微观上的压力!所以,时间,我必须超越一定程度的时间和空间来做事。我本人不会把旧势力的干扰放在心上,但他们一定会大作文章的,会借机毁掉一些人。这些都是在必然之中的。我深受师恩,个人的得失荣辱又算得了什么,将来回头看看,都是浮云。只是在这个过程中,要对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个神圣称号啊!”
我还想劝师弟明天再走,但一下子哽咽了,泪水在眼框里打转儿。空空接着说:“其实旧势力的干扰还不足为虑,令我感到忧虑的是来自内部的……………”师弟欲言又止。他来到床边,俯身看看看龙龙,轻声说:“我有时间的话,会回来看你们”。
我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就象师弟说的我们深受师恩,个人的得失荣辱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在心里恳求师父加持师弟,让他事事顺利平平安安不苦不累不渴不饿……………
已是下半夜了,我送空空走在砖厂边缘的那条土路上,默默无言。短暂的相会,是多少万年的法缘在今天的正Fa时期得以展现啊!我知道这两次短的不能再短的相聚,对我的生命的永久意味着什么,我仿佛真的听到了那来自洪穹深处的慈悲的呼唤。什么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呢,我想我从此应该比大多数的修炼人更加明确的知道答案。
一步,两步,三步……我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师弟身后,脑海里泛起一些年轻时读过的古诗词: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不知为什么在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似乎以后很难再见到师弟了…………
“师兄留步,龙龙醒了看不到人会难过的,你回去吧,我们一定会再见的”。我停下脚步说:“师弟保重”。空空挥了挥手,转过身大踏步走去。
我忽然发现,师弟的脚步极轻极快,一眨眼就悄无声息的走出老远。风早就停了,浓雾渐渐笼罩四野,望着师弟身影消失在弥漫的雾气中,仿佛是一首忧伤的隽永的诗,被浓雾点上了一个永久无法结束的省略号……………突然,遥远的天空中传来悠远绵长遒劲雄浑而略显苍凉的钟声!一声,两声,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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